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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夫列拉·米斯特拉尔(代表作:死的十四行诗、绝望、柔情、有刺的树)

加夫列拉·米斯特拉尔(Gabriela Mistral,1889年4月7日~1957年1月10日),智利女诗人。出生于智利首都圣地亚哥市北的维库那镇。她自幼生活清苦,未曾进过学校,靠做小学教员的同父异母姐姐辅导和自学获得文化知识。1945年,她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 成为拉丁美洲第一位获得该奖的诗人。

人物经历

加夫列拉·米斯特拉尔1889年4月7日出生于智利北部科金博省比库尼亚城艾尔基山谷的小镇,原名卢西亚·戈多伊·阿尔卡亚加。她九岁练习写诗,十四岁开始发表诗作。

1905年,进短期训练班学习,毕业后成为正式教师。从1905年起米斯特拉尔就在地方报刊发表诗歌。

1906年,在科金博省省会拉塞雷纳的坎特拉小学任教时,和铁路职员罗梅里奥·乌雷特相识并相恋。婚前,对方摒弃了她,另有所爱。

1909年,性格内向且已另有所爱的乌雷特因不得志而举枪自杀,这使米斯特拉尔在精神上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从此她立誓终身不嫁,对死者的怀念和个人忧伤成了她初期诗歌创作的题材。《死的十四行诗》(1914年)即为这一时期的代表作之一。

1911年转入中学任教。此后10余年间辗转各地,历任中学教务主任、校长等职。

1914年,在圣地亚哥的“花节诗歌比赛”中,她以悼念爱人的三首《死的十四行诗》获第一名。

1918年至1921年,米斯特拉尔任阿雷纳斯角女子中学校长。

1921年调至首都圣地亚哥,主持圣地亚哥女子中学。

1922年,由于教育工作上的成就,应邀到墨西哥参加教育改革工作。同年,美国纽约哥伦比亚大学西班牙研究院出版了她的第一本诗集《绝望》。《绝望》是米斯特拉尔的成名作,也是她的代表作,共有七章,其中五章是诗歌,分别为《生活》《学校》《童年》《痛苦》《大自然》,另两章是散文诗和短篇小说。其中大部分深邃的觉醒、憧憬和绝望。她以清丽的形式表现了深邃的内心世界,为抒情诗的发展开辟了新的道路。同年,她的第二本诗集《柔情》出版。这是一本歌唱母亲和儿童的诗集,格调清新,内容健康,语言质朴。

1924年回国,接受了硕士学衔和最高退休金。同时又被政府任命为驻外代表,先后到意大利、西班牙、葡萄牙、布鲁塞尔和美国去作领事。

《绝望》的出版使诗人一举成名,米斯特拉尔的社会地位和经济条件有了很大改善。1925年智利政府以优厚的条件让她退休,诗人结束了多年的执教生涯,成为一名文化使者。此后又成了一名外交官员,来往穿梭于欧洲和拉美各国,参加国际妇女大会,出任国联智利代表,做驻马德利、里斯本领事,在大学里讲学,参加各种各样与文化有关的活动。米斯特拉尔要打破自身情感痛苦绝望后的孤寂,强迫自己走上远游的旅途,自我放逐式地来往世界各地,这未必不是个合适的选择,这样可使生活始终处于一种抵达和出发的不间断的流动状态中,对诗人重建秩序、把握世界和把握自己都是一种缓冲和平衡。

1938年发表第三本诗集《有刺的树》后,她的诗内容和情调有了显著的转变。她放开了眼界,扩展了胸怀,由个人的叹惋和沉思转向博爱和人道主义,为穷苦的妇女和孤独补求怜悯,为受压迫被遗弃的人们鸣不平。

1945年,“由于她那由强烈感情孕育而成的抒情诗,已经使得她的名字成为整个拉丁美洲世界渴求理想的象征。 ”她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成为拉丁美洲第一位获得该奖的诗人。1945年的诺贝尔文学奖本拟授予法国诗人、评论家、戏剧家保尔·瓦莱里,从1903年起,他已被推荐为候选人至少十次。可是1945年,这位稳操胜券的候选人却在瑞典学院表决之前的七月去世了。学院的评委们曾经考虑是否也像1931年时对待瑞典诗人卡尔费尔德那样,虽然去世,依然授奖。但这一建议一经提出就招来严厉批评,结果遭到否决。于是,桂冠落到了第二候选人、智利诗人加夫列拉·米斯特拉尔的头上。

1954年,诗人的最后一本诗集《葡萄区榨机》出版。她的思想境界较前更为开阔,对祖国,对人民,对劳苦大众表达了浑厚的情感,标志着她的创作达到了更新高度。

1957年1月10日,68岁的加夫列拉·米斯特拉尔因癌症在纽约去世。在她的遗言中,她要求被埋葬在家乡,智利北部的蒙特卡罗格兰德(MonteGrande)山谷里。她希望,通过这样做,那里的穷孩子,那些与世隔绝的小村庄,就不再会被她的国家遗忘。

主要作品

作品名称

原文名

年份

《死的十四行诗》


1914

《绝望》

Desolación

1922

《柔情》

Ternura

1922

《有刺的树》


1938

《塔拉》

Tala

1938

《压榨葡萄》

Lagar

1954

创作特点

主题

爱情

诗创作的起点,始终是一种生命的体验。加夫列拉·米斯特拉尔的诗正是在自我生命体验的基础上,对自己所感所思和所作所为的不可逼视的忠诚。女诗人有过几次失败的爱情,这使得她一生的情感世界和部分诗歌创作都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悲剧色彩和梦魇气息。

米斯特拉尔用一种独特的迷人的语言表现了女性的纯真,将女性的多愁善感变成了诗歌的素材:

例如在诗作《天意》中:

自从和你订下婚姻,

世界变得多么美丽动人。

当我们靠着一棵带刺的树,

相对无言,默默倾心。

爱情啊,像树上的刺儿一样,

将我们穿在一起,

用它的温馨。

母爱

女诗人虽为自己终生未婚、没有生育遗憾,但女性的本能、母性的本能、爱的本能还有她从小父亲出走后在母亲身上感受到的博大神圣的母爱,这都驱使着她创作了许多礼赞母性、祝福儿童的优秀诗篇。在《母亲的诗》中,她以女性独到的目光和柔情,以女人受胎、孕育、分娩过程为引线,将女性孕育生命的心理细微变化和腹内小生命的成长给予了显微镜式的扫瞄放大,令人折服地阐明这样的理念:

例如在诗作《他吻了我》中:

命的神圣起源于母亲,

因而母亲是神圣的。

我甚至在自己的呵气中闻到一种花的馨香,

这一切都是由于他在我的体内温柔地留下了那种东西,

象露珠落在草上。

又例如在诗作《平静》中:

在寂静与平和中,

我编织着一个躯体,

一个奇迹般的躯体,

他有血脉,

有脸庞,有目光,

有纯洁的心。

作为一个女诗人,米斯特拉尔从真正缘于女性的天然母性出发,以一双善良慈祥的目光注视着世界,让任何一位母亲都会从心底感同身受并引起共鸣,营造出一份温婉而美好的诗意。

手法

加夫列拉·米斯特拉尔是一个以其充满激情的内心世界打动读者的诗人,而自然意象的恰当运用是其表现内心世界的主要方法之一。自然意象形象生动地外化了她丰富的内心情感,使其原来抽象的内在真切可触,同时自然意象所承载的自然美学观又显现出了诗人思想的复杂性,而这复杂性提升了米斯特拉尔诗歌文本的研究价值,因为那看起来简单的诗作其实是“诗人实质的复杂的回响”。 米斯特拉尔对现代主义诗歌的改革,最重要的一点是将意境拉回到现实的轨道上来,其次是摈弃了抽象象征的手法给诗歌注人了激情。于是,拉丁美洲诗歌在米斯特拉尔的年代便以抒情性见长。

以自然为本位

米斯特拉尔曾在《艺术家十戒》中写道“不要到集市中去寻找美,也不要将美带到集市中去,因为美是处女她不会在集市上出现。”可见米斯特拉尔认为集市这种商品交易的场所不具备“美”所存在的条件,哪里有美呢?自然,这种美学观决定了米斯特拉尔在意象选取和组合上的偏好,了解其自然美学观对于把握其意象内涵至关重要,然而要理清诗人的自然美学观却并不简单,诗人对自然的态度并不像她对情人和孩子的态度那样清晰明了,她的自然观里包含许多不同的甚至完全相反的观念,就像“自然人伦化”和“自然人性化”这是两种本质上完全不同的看待自然的方式,“自然的‘人性化’是以自然为本位主体对客体对象有一种内在的平等和尊重;而自然的‘人伦化’则是以人类为本位主体完全支配着对象,使其处于一种供驱使役用的位置。因此表现在心理方面后者注重‘以我为主’的想象而前者注重以对象为本的感受。”然而这两种本质上完全不同的看待自然的方式却都在米斯特拉尔的诗歌文本中有所体现,她既有“以自然为本位”的诗作也有“以人类为本位”的诗作,而再进一步分析米斯特拉尔的以“以自然为本位”思想可以在其中看到许多生态女性主义所提倡的理想的自然观念,同时也能找到生态女性主义完全反对的自然观念。

好的诗都是激情的果实真情的流露不是装腔作势的呐喊。米斯特拉尔从来拒绝媚俗写作,也拒绝别人对她的阿谀奉承,拒绝把诗作为风景文化或娱乐文化,也不会把女人的聪明藏在地窖里,不论是酣畅淋漓泼洒出去的情感还是汩汩细流中的浅唱低吟,她始终都没丢失她最真诚的音色,在她的诗里永远找不到虚伪。写作是人类本真经验的表达,她的表达从来是来自心灵真诚的呼唤和感召,她几乎不用苦思冥想、绞尽脑汁地字斟句酌,在她看来那都是匠人的艺术。她的诗歌创作犹如情感和想象的舞蹈人在如醉如痴地舞蹈,对身体的限制已浑然不觉,对语言的限制也浑然不知,她只顾将对故土、对自然、对人类的真诚纳入自身生活自身又消融在万物之中。

先来看女诗人把“自然人伦化”的一面。从文本上来看米斯特拉尔有着典型的“以人类为本位”的诗作,也即是借自然物谈社会人,其实质在于通过主体在自然美欣赏上的偏爱强调审美意识的人伦道德根源。譬如米斯特拉尔常以大树的形象来写自己崇敬的人物,比如献给堂何塞.巴斯孔塞罗斯的《大树的赞歌》:

大树啊,我的兄弟,

褐色的深根抓进地里,

昂起你那明亮的前额,

渴望着能够直冲天际:

大树啊你对路上的行人,

表现的多么和蔼可亲,

用你宽广、清凉的树阴,

还有你那生命的光轮:

大树的产量成倍地增长:

鲜红的果实建筑的栋梁,

树阴可以保护行人,

花儿开放四处飘香;

......“

无可否认米斯特拉尔有将自然意象打上社会道德符号的一面,然而在米斯特拉尔包含众多自然意象的诗歌作品中把自然人伦化的作品只是一小部分,以物比德历来都是各国文学的传统,在智利文学中也是如此,而且这种形式至今长盛不衰,并不能从整体上对其持否定态度。然而比起“自然人性化”来说,后者显然是一种更好地看待自然的方式。正如前文所说自然的人性化是以自然为本位主体对客体对象有一种内在的平等和尊重,是客体对象本身的特征引起了主体的感情,而非主体将社会道德审美强加给客体对象。自然人性化有些类似于中国古典诗学中的“畅神”说,自然对象本身的丰富多样和景象万千能使人陶冶性情心情舒畅,在不用发挥人类关乎社会联想的情况之下,自然本身带给人审美享受自然是作为独立于人类、社会之外的客观存在对象来引发人类的情感的而非人类的影子和替身。在米斯特拉尔的诗歌文本里“自然人性化”的表现比比皆是,而在这种“自然人性化”中米斯特拉尔又以女性特有的方式表现出了一定的生态意识和生态敏感性。哥伦比亚作家赫尔曼·邓可尔·西涅卡曾经听到女诗人“在纽约谈起令人担忧的人类生存条件问题。”她还曾带领自己的学生开展植树造林运动。因此,在米斯特拉尔的自然美学观中看到许多生态女性主义者心目中理想的自然观念。

米斯特拉尔肯定人类和自然的平等性,否定二者是二元对立关系。她认为人类和自然都是世界大家庭的一分子,彼此应该和睦共处平等相待,自然绝非人类征服和奴役的对象而是人类亲密的伙伴。这种观念在米斯特拉尔幼年时期就已经埋下了种子,她在散文《忆母亲》中诗人写道:“母亲,你渐渐让我接近,那些不会伤害我的纯真的东西:园子里的一叶薄荷,一块彩色的石子;而我在它们身上感受到了小伙伴的友情。”“你常常为女儿不像别的孩子一样玩耍而难过。当她在家里的葡萄架旁与弯弯曲曲的藤蔓与一棵苗条、俊秀的像一个惹人喜爱的男孩一样的巴旦杏树说话时,你常常说她在发烧。”正因为这种将自然视作朋友的观念,使得米斯特拉尔认为自然也是有感情的,它和人类一样有喜有悲会微笑会哭泣比如具有民歌风格的诗歌《星星谣》:

星啊星我悲伤。

请你对我讲,

可见过其他人,

与我的心一样。

有人更悲伤,

......

谁悲伤谁孤单,

如果你见过,

就请你告诉我。

我说的就是我自己,

就连我的光,

都在泪水里。

诗人的作用不只是记录自然,而且要主观地看它。也即是说诗人诗中的自然并不应该是一幅自然写实画,完全对自然的客观模仿和反映是对自然的抄袭。诗人应该在这描写中加入自己的情感和想象。在这首《星星谣》米斯特拉尔融入了她对自然的态度和情感,星星是她倾诉的对象是她亲密的伙伴,当诗人悲伤的时候星星会更加悲伤,这种物同人感的情怀显示出一种天人合一的融洽和谐。

自然意象

翻开米斯特拉尔的诗集,就像是走进一个生机盎然、色彩斑斓、变化多端的大自然,一派原生态的拉丁美洲风光一片焕发奇光异彩的天地各种自然意象在她的诗作中频繁可见。美国意象派诗人庞德认为在诗歌创作中发现一个意象是最重要的这“比创造出无数卷作品要好得多”。诚然米斯特拉尔并非意象派成员,但自然意象确实为其充满激情的内心世界的外化做出了必不可少的贡献。米斯特拉尔诗歌的众多文本都彰显着自然意象对其情感和思想的外化所起到的重要作用,自然意象恰到好处的运用使其原本抽象的内在情感与思想真切可触,而自然意象本身超凡出众的意象美和凝练美又增强了其作品的所带来的审美愉悦。

米斯特拉尔在诗歌作品中运用的自然意象种类繁多,既有无生命物也有生物既有动物也有植物,实可谓铺天盖地、包罗万象。不过认真研读其诗歌文本可以发现其作品中生物意象远多于无生命物意象,植物意象远多于动物意象。而在植物意象中又存在着一个特殊的群体,带有浓厚拉丁美洲农村气息的植物意象:小麦、麦涛、麦地、麦穗、麦粒、谷穗、谷物、谷皮、谷仓、禾垛、庄稼、木棉、果园、石榴、葡萄……农村气息的意象使用之多,使得有些评论家说“即使她描写自然也是农民眼中的自然”。而在这些农村气息的自然意象中“小麦”是米斯特拉尔经常用到的意象之一,如《播种》一诗中米斯特拉尔写到:

犁过的土地多么松软,

阳光下宛如热情的摇篮。

农夫阿你的劳作上帝喜欢:

快快播种下田!

黑色的收割者啊,

饥俄永远进不了你的门槛。

为了面包和爱情,

快快播种下田!

顽强的播种者你驾驭着生活,

哪里有希望在鼓舞你就放声高歌;

被正午和阳光磨得金光闪闪,

快快播种下田!

太阳为你祝福上帝和颜悦色,

微风中梳理着你的前额。

播种小麦的汉子啊:

让金色的种子越长越多!

这是一首热情洋溢、乐观昂扬的诗歌,这样的作品在米斯特拉尔的整个诗歌体系中并不算多,但在格调比之前已转为明朗欢快的《柔情》集中可以找见。整首诗歌充斥着浓郁的农村生活气息。对于智利人民来说,小麦是他们种植的主要农作物,也即是他们赖以生存的主要食粮。对于农民来说有了小麦,他们就拥有了“面包和爱情”拥有了生活的希望物质和精神双丰收。这首诗中的“小麦”洋溢着智利农村大地特有的芳香,似乎把读者带到了智利的土地上:烈日当空,农夫作为顽强的播种者边辛勤劳作,边放声高歌。因为他播下了希望,期待着收割,也因此驾驭着生活。诗歌洋溢着一种积极向上的生活态度,也充满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氛围,播种者和头顶的天、脚下的地、播种的小麦完全融为一体。诗人对勤劳的播种者的热爱和对美好生活的向往,通过被播种在“松软土地”里的“小麦种子”的意象而跃然纸上。“小麦种子”象征着生命的希望和顽强,象征着拉丁美洲人民乐观积极的生活态度,象征着诗人对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美好向往。

米斯特拉尔的诗歌文本中除了具有饱含智利大地农村气息的自然意象之外,还具有一些属于整个世界和整个人类共有的自然意象,一些遵循着永恒的规律周而复始的自然现象,一些千古年来被古今中外的许多诗人广为咏唱至今仍不减其热的自然意象。比如蓝天、月亮、太阳、星星、晨曦、细雨、白雪、薄雾、黄昏和夕阳而其中“夕阳”意象频繁出现在米斯特拉尔的诗歌文本中。如果说“小麦”意象是一种希望的象征,它承载着米斯特拉尔生命的乐观与开朗是米斯特拉尔生命的歌唱,那么“夕阳”意象就是米斯特拉尔生命中绝望的黑洞是米斯特拉尔淌血的心灵。

“树”是米斯特拉尔偏爱的自然意象之一,但它不像“夕阳”意象那样通常固定地表示某一种情感和思想。“树”的意象承载着诗人多种不同的思想情感,有的时候诗人会用它来作为人类社会美德的符号来歌颂自己敬慕的人物,比如在《圣栋树》和《大树的赞歌》中,对“树”的意象的运用就是诗人将自然人伦化的典型体现;有的时候“树”外化着诗人难以摆脱的孤独,或是无法承受的痛苦。像是“秋风瑟瑟摇曳着一棵树的发白的手臂”;有的时候“树”承载着诗人人同物感、物我合一的情怀,承载着诗人对消解二元对立、渴求万物平等的期盼,承载着诗人源于女性性别的情感特质。

人物影响

米斯特拉尔是拉丁美洲历史上第一位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作家。她不仅一改拉丁美洲诗歌脱离现实,沉溺在未来主义和抽象手法的格局,使得是个重新回到现实和真实中来。而且还通过这个风格影响了一代代的诗人和读者。因此,拉美国家在她获奖的周年日举办活动, 智利还在圣地亚哥为她建立了一座加夫列拉·米斯特拉尔文化中心。

米斯特拉尔不是一个诗歌创新者,这曾使她在智利当时的未来主义诗歌浪潮中饱受攻击。然而米斯特拉尔保持着她独有的镇定。她用质朴的语言和传统的技巧,传达着自己情感的真诚,尽管她诗歌的题材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但她始终是朴素真诚的,而这种朴素真诚“会形成一种奇异的魅力:读者很容易就被打动,而且这种力量不是浅显的、转瞬即逝的。也因此她才能颠覆了智利未来主义诗歌浪潮,对拉美文学界形成巨大的影响。

人物评价

米斯特拉尔传记的写作者,智利作家沃格佳·台因特波因曾经讲到:“50年代一批三十七八岁的像他那样的年轻人,把加夫列拉看成一位仿古主义者或者干脆把她看作一件美丽的老古董简直就是博物馆里的一件展品。”

诺贝尔文学奖颁奖词说:“米斯特拉尔为世人创造出了一个充满温情的精神家园,她用那温柔的母亲之手“为我们准备了可以满足心灵饥渴的饮料,使我们品尝到了其中泥土的芳香。正像古希腊岛上的清泉,为萨福而涌一般。米斯特拉尔也从艾尔奇河谷的诗泉中获得甘露,而且这股甘泉将会永不枯竭”。米斯特拉尔以她充满激情的真诚,征服了当时以及后来的众多读者其中包括曾经痛斥过她的沃格佳·台因特波因那群人。 1945年米斯特拉尔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诺贝尔奖给她的评价是:“由于她那由强烈感情孕育而成的抒情诗,已经使得她的名字成为整个拉丁美洲世界渴求理想的象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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